“善!”公孙瓒没有再顺着想下去,他满意的点点头,望着田豫泰然自若的模样,他心底已有了计较,“既然我与国让都是这般想法,越弟也没有异议。那么此战我等只要不犯错,稳扎稳打,袁绍纵然有通天的本领,我都也没有什么好惧怕的。不过长时间的对峙,粮草之事必然是重中之重,我欲国让负责粮草事宜,越弟你以为如何?”
“.”
公孙越想了想,虽然他不喜欢田豫,不过田豫确实是可靠,如果非要说句实话,就连他自己都自愧不如。即使再不情愿,他还是从牙齿里挤出这么一句话。
“我没有异议。”
“善!”
公孙瓒又望向田豫,笑道:“国让,你以为呢?”
田豫没有犹豫,当即抱拳,应承下来,“我定然不会辜负将军重托!”
“哈哈,善!”
“咚——”
袁军营帐中,袁绍满脸愤慨,他一拳砸在案牍上,砸得茶具东倒西歪,纷纷倒地,惊起一道道茶具碎裂的声响。
侍奉在左右的亲卫连忙出声宽慰,“明公,明公,不过是没能得手,不至如此,不至如此啊!”
然而他们的这些话,在袁绍听来犹如针扎一般刺耳。
他心中的愤怒无处可发,指着左右亲卫的鼻子,怒喝道:“出去!统统出去!”
左右亲卫对视一眼,他们明白袁绍是在气头上了,就连他们的话语都听不进去。
即便袁绍宽仁,可是在这般情形下,谁也不敢去触袁绍的霉头。
故而亲卫们果断朝袁绍躬身,道“明公,我等告辞。”
等到营帐里再无旁人,袁绍就像是被抽离了三魂七魄一般,一个踉跄,无力的摔在主位之上。
袁绍并非是因为亲卫们的话语而感到愤怒,进而失态。
也不是因为战事的不利而烦恼。
自从上次与荀谌敲定“截断粮道,火烧粮仓”的计划以后,他们便开始着手实施。
他们探查出负责粮草之事的正是此前的那些长安精兵。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