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手心,于是不得不顺着张飞的意思,违心的从嘴里吐出一句,“劳烦三将军了。”
“嘿,这有什么好劳烦的。”
言罢张飞冲着身后大手一挥,“都出来吧!尔等看清没有?我不曾诓骗尔等,俺说对了吧?俺跟儁乂私交甚好!”
张郃面色一白,他看见了什么?一个个冀州骑兵被张飞的士卒推出了出来,他们脸上写满复杂之色,有人更是直言道:“张将军,此前我或许还有些怀疑,如今看来你果然是卫将军的间者啊”
“我以前认为哪怕我是间者,将军都不可能是间者.”
“哈哈哈,我就说了,前段时日将军在牢狱中对贼黑山军说的是真话吧?愿赌服输,日后记得给钱!”
“我不.”张郃试图辩解,然而却被张飞抓住手腕。
张飞压低声音道:“张儁乂,间者和叛将你选一个吧?你也不想你被打上叛将的名头吧?”
张郃身体一僵,间者和叛将前者还能说是有功之士,后者可就要遗臭万年了.遗臭万年并非是张郃过度恐惧。
须知张飞所著的《凉州通俗演义》能够传遍大江南北,若是张飞出手造谣他为叛将,届时借小说家之口,怕不是整个大汉都闹得沸沸扬扬?遗臭万年绝不是过度夸张!
真是好一个张益德!
真是好狠的心啊!张郃咬牙切齿,攥紧双拳,恨不得此刻就与张飞战一个昏天黑地。
不过经过片刻的思考,攥紧的拳头还是松开了,张郃颓然的低下脑袋,一下子仿佛苍老了四十岁,“张益德你究竟想要我干什么.”
见到这副模样的张飞不禁有些唏嘘,同时也有些发怵,他暗道:还真跟文和说的那样,这是在诛张儁乂的心。张儁乂抗住了黄老将军、典韦、三姓家奴的连番打压,仍旧顽强。却还是遭不住诛心之语,俺都觉得文和有些残忍了.“咳咳。”
张飞清了清嗓子,他清楚当下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,他言简意赅的冲着张郃说道:“离开此地,随俺回到营帐,其他的事情日后再说。”
“.”即便是再不情愿,张郃仍然从牙缝里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