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唐!
故意提及他的女儿,定然是包藏祸心!
最为可恶的是,为何不说话?为何不说话啊!
桥蕤瞪大了双眼,胸膛里的心脏突突的响,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,恐怕陈登早就死了成千上百次了!“桥公,且听我细细说来。”陈登冲着桥蕤笑了笑,后又冲着死士招招手,“还不快给桥公松绑?”
对于陈登的命令,死士没有迟疑,其中一个上前为桥蕤解绑,其余人等则是护卫在陈登身旁“桥公之名,如雷贯耳,桥公又怎会伤我,尔等不必惊慌。”
此话一出,死士们这才后退了几步。
并不是陈登托大,他早就做足了准备,毕竟最初的目标可是孙策,面对孙策他哪里敢大意?只不过想法和现实,终究还是有些出入。
孙策变成了桥蕤,桥蕤的勇武,他不说清清楚楚,怎么也算是管中窥豹略知一二。
演义的桥蕤下场如何?不出三合被夏侯惇,斩于马下!夏侯惇纵然勇猛,但桥蕤.连招架之力都没有啊.况且自从戒掉河鲜后,陈登便勤加练习《五禽戏》,时至今日,他觉得浑身都舒畅了不少,身上都是使不完的劲,更不用说在仙乡后世时,张飞拉着他的臂膀将《顾应法》悉数传授。
刘备听闻此事后,当着他面展示《顾应法》,但凡有不解之处,刘备都会耐心为他讲解。
如此一来,陈登怎能不勤加练习?毕竟这可是主公亲自指点啊!
从主公那里学来的剑法,还稳不住一个疲惫不堪的桥蕤吗?!
如今要是连夏侯惇的三招都接不下,陈登都想去寻块豆腐撞死得了!“哼!”
桥蕤甩了甩袖子,顶着一张傲然的脸,在陈登尊敬的言语中缓缓坐下。
“如此说来,你是陈元龙?”得知陈登的名字后,桥蕤的怒气再一次涌了上来,他气得胡子都在发抖,“袁公与笮融有过协议,便是陶刺史都已点头同意,我等借道徐州,北上援冀州刺史,你为何要阻拦我等?!”
然而出乎桥蕤意料的是,陈登居然一脸茫然。
“啊?桥公你在说什么?”
如此模样气得桥蕤牙痒痒,要不是腰间无剑身上无甲,他早就暴起了!
“好好好,好一个陈元龙,既然伱不想说,为何如此待我?士可杀不可辱!”
“桥公且慢!我并非有意欺瞒,我等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啊!笮融.断不可能说服陶使君,同意袁公路借路一事啊!”
“嗯?!”
桥蕤的眉头拧成了麻绳,他第一反应是陈登在骗他,可当他看清楚陈登的神情,已经慌忙起身,试图解除误会的焦急模样。
他心中浮出另外的念头,莫非.真是他误会了陈登?
荒唐,太过荒唐!桥蕤当即否决这个念头,但是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,他接下来的语气,相较于最初,已经缓和了许多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唉。”
陈登起身长叹一声,他来回踱步,似乎在犹豫说还是不说,最终还是下定决心,朝着桥蕤揭露了事实,“不知桥公可知近些时日以来,流传在徐州的谶言?”
“谶言?”桥蕤对于这个词并不陌生,袁术时常念叨谶言,在军中都不算是什么秘密。
只不过关乎谶言什么事情?桥蕤竖起耳朵,他倒要听听陈登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!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