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唯有主簿问道:“府君,如今如今我等该如何是好?”
“如何是好?”李丰面色一沉,竟然真的开始思考起来,似乎没有想出个所以然,他望向在场的众人,“诸位可有什么妙策?”
此话一出厅堂内顿时热闹起来,各个属官踊跃发言,不少人都说应当等待天子回归。
半响过后,李丰吐出一口浊气,脸色越发坚毅起来,似乎是打定了主意,他振振有词地说:“吴景能降,我等为何不能降?!”
“啊?”属官们皆是一愣,怎么事情的发展有些超乎他们的意料啊。
“不对!”李丰突然一改口,“什么投降不投降,我本就是大汉纯臣!讨伐袁贼,责无旁贷!”
“啊?”属官们瞬间愣住了,尤其是方才说等待袁术回归之人。此时此刻,他们只觉一股寒意在脊背生起,望向李丰的眼神变得越发惊恐起来,就连双腿都在打颤,不过他们当中也有人硬着头皮,挤出一个笑容,强装镇定地说道:“府府君,你莫不是在说笑,什么袁贼不袁贼”
“说笑?”李丰嘴角勾起了抹冷笑,他朝着桌面用力一拍,发出“啪”的一声惊响。这声惊响,好似拔地而起的雷声,震得在场之人耳朵嗡嗡作响。
“某没有说笑,便是尔等这些囊虫,害得某一时之间中了袁贼的奸计!这才害我奉贼为主!来人啊,将他们这些人给我拖下去!”
随着李丰话音落下的瞬间,一队整装待发的兵卒撞开房门冲进厅堂当中来。
面对这些兵卒属官们自然是无法力敌,他们惊声尖叫,迈开脚步试图逃窜,场面瞬间乱成了一团。
似乎李丰早有预谋,一队兵卒不行就再来一队,很快局面就被兵卒们控制下来。
有属官冲着李丰破口大骂:“李丰匹夫!刘玄德向来嫉恶如仇,定然不会轻饶了你!”
“带下去。”李丰板着一张脸,似乎不想听对方多言,他朝着兵卒挥了挥手,兵卒们押着属官们退去。
经过变故后,厅堂上所剩的属官纷纷缩着脑袋,生怕步了刚刚那些人的后尘。
李丰瞥了眼他们,平静地说道:“方才那些人是袁贼的间者。”
“间者.”
属官们微微一愣,而后纷纷附和,“对!间者,是间者!府君英明,英明!”
“若非府君,我等又如何识破他们的真面目啊!”
“都退去吧。”李丰似乎有些乏了,朝着属官们摆了摆手。
属官们如蒙大赦,连忙抱拳溜之大吉,徒留李丰和主簿两人。
主簿叹道:“府君,方才那人说的不无道理。卫将军嫉恶如仇,想来不会轻饶你我啊。”
“唉。我当然清楚。奈何桥君书信来劝,历阳吴景丹阳刘繇挥兵前往寿春。非你我能够力敌啊,既然如此不如早做打算,或许还能保全宗族。倘若事后清算,只怕身死都是轻的啊。”
随着太史慈成功让吴景弃暗投明,并让吴景与刘繇一同发兵的消息传遍淮南。梁纲乐就也如李丰这般举城投降,令吴景刘繇的队伍壮大了许多,从原先的二三万人马激增到四万之巨。
沿途的守将纷纷噤若寒蝉,哪怕没有举城投降,但也是紧闭城门不敢拦截吴景刘繇等人。
尤其是不敢面对曲阿的骑兵,曲阿骑兵之骁勇短短数日之内就传遍了淮南。
等到风声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