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忠递了过来,宋月华只看了一眼,就问,“3月定的契书?”
“正是,”边忠解释道,“家中有事,一直耽搁到今日才搬过来。”
“哦……”宋月华道,“这就说得清了,交了银子,定了契书,您住在里面合理合法。”
听到这话,白家人不乐意了。
宋月华又道,“不过,白家叔伯说得也有道理,这屋子该归白书所有,而不是外人手中。”
白家人没有说话,听她继续说。
宋月华道,“这样如何,租契照旧,不过关于屋子的归属,趁着今日,白家叔伯一起定一份契书,证明房屋应属白书,而非柳媚娘。”
“正好我与县令有过一面之缘,我帮大伙递上去,求县令老爷重开房契,其中花费记在白书头上,各位觉得如何?”
此事与边忠无关,他自不会开口。
白家人众人吵了许久,还是那个中年男人说话道,“白书太小,容易受人蛊惑,房契暂时记在白家族人名下,等他长大,再改回去。”
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,宋月华都笑了。
一直没作声的白书突然开口道,“叔伯觉得我年幼,那房屋在叔伯手中,跟在我娘手中,与我并无区别。”
“大人说话,小孩插什么嘴!”中年男子斥道。
明明是你们把人求过来的,来了又不准小书说话。
柳雪气愤道,“各位叔伯,你们把白书找过来,又不让他说话,是要让他当傀儡,任人摆布吗?”
“柳丫头,拎清点自己的身份,这是我们白家的事,与你姓柳的无关。”一旁的妇人一脸嫌弃道。
宋月华神情冷了冷,把柳雪挡在身后道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没什么好商量的,房契在柳媚娘那里,就是卖了,你们也拿她没办法,要想改房契,你们自己去找县太爷吧”
中年男人恼道,“你当真以为我们没办法!”
周里正道,“除非是白书,否则这房契是改不了。”
“里正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中年男人问。
周里正盯着男人,一字一句道,“稚子尚在,你们就打起吃绝户的主意,你觉得县太爷是傻子,还是把我们当傻子?”
中年男子看了眼白书,着急解释道,“周里正,这话可不兴乱说,我们是白书的亲叔伯,怎么能干出吃绝户这种事。”
“行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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