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隔壁间的白书把问题又说了一遍,问道,“现在可懂了。”
“嗯嗯,都记住了。”花宝儿揉了揉鼻子道。
白书轻笑了一声,抽出帕子递给她道,“擦擦鼻子吧,沾上墨了。”
“你耐心可真好,要是谢夫子,说不定就发火了。”花宝儿擦着鼻子,颇有自知之明道。
白书笑了笑,没有说话,每个月300文钱,这些算不得什么。
“白师哥,你很适合当夫子,讲起课来又有耐心,又好玩。”花宝儿说道。
白书轻叹一声道,“我的学识还及不上当夫子,但让你从丁班升到丙班还是没问题的。”
“那我去到丙班后,还能继续教我吗?”花宝儿鼻尖留着墨迹,眨巴着大眼睛,一脸认真道。
白书拿过帕子,沾了些茶水,帮着她擦干净才道,“那我得再努力些,才能继续教你。”
两人的对话,刚好被门外的谢瑜听到了。
谢瑜听到后,默默地转身离开。
边无正在练字,听到敲门声一打开门,看到的就是一脸颓丧的谢瑜。
“边无哥,明天东山摘棉花,你要不要一起去?”谢瑜问道。
边无,“……”能说不吗?
“要带什么吗?”边无看她这样,不忍心驳了她的好意。
“不用,到时候宋姐姐会准备好的。”
谢瑜说完就要离开,边叫出口叫住了她,而后跑回房间,拿出一支竹笛出来,“这是我平日无聊做的小玩意,你看喜不喜欢……”
谢瑜,“……”我又不会吹。
看着边无真诚的模样,谢瑜接过来,在手里摩挲了几下,又递了回去,“要不你吹给我听听。”
边无接过笛子,坐在门槛上吹了起来。
不知名的曲子,曲调婉转,笛韵悠扬。
在夕阳暖黄色的余晖里,如流动的小溪,袅袅的炊烟,又似田园的诗篇,月光下的归途,一圈圈激荡出去,像一只温暖的大手。
谢瑜在笛声中平复了焦燥的心绪,坐在旁边,手撑着脸,静静地倾听着。
一曲终了,谢瑜问道,“这曲子叫什么名字。”
边无把笛子递给谢瑜,“没名,我自己编的。”
“我不会吹……”谢瑜一脸尴尬,没敢接过竹笛。
“没事,我教你。”
边无把竹笛递到谢瑜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