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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哪一次对自己冷脸，不是因为裴悠？

    裴锦川见她不说话，眼底越来越冷，再次开口，语气也没有任何温度：“现在满意了吗？”

    顾眠：“满意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那天你将悠悠丢进湖里，她被湖水里的细菌感染了！”

    顾眠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所以他现在的意思是，裴悠病了，也要算在她的头上吗？

    这一刻的顾眠何止是无力。

    她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……

    直接拉开车门下车。

    ‘裴悠’，这个名字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在她的世界里，彻底散去。

    刚走出两步，身后就传来裴锦川咬牙的声音：“顾眠！”

    顾眠顿下脚步，没回头，也没说话。

    她已经不想和裴锦川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因为说什么，都是没用的。

    裴锦川：“我们结束了！”

    顾眠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闻言，眼底冷光闪过。

    这次她回头，嘴角扬起一丝满意的笑：“如此，甚好！”

    结束了？

    他们之间早就结束了，何需要裴锦川来说？

    不过都无所谓了，他能说出‘结束’这两个字，也就意味着接下来，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能。

    这刚好也是顾眠想要的。

    现在终于等到了，不错！

    裴锦川眼底阴沉，满是危险，顾眠只是一眼就收回目光，而后大步的朝医院走去。

    结束好啊，他这辈子竟然主动说了结束。

    想到上辈子自己无数次地对他说结束，结果都没能如愿。

    现在，终于得偿所愿。

    这是不是也代表着，她的往后余生，彻底安全了？

    这么想的时候，顾眠心里不禁有些心酸，上辈子一直不曾等到的，她活得是那么煎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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