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唯云的头猛然被撞到了桌子上,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能进到这个屋子里的人,不是顾唯云的亲信就是顾言洲的亲信。
他们了解顾家的关系,知道顾唯云在顾家的地位。
这么多年,顾唯云的小动作很多,可都被顾言洲化解掉。
再加上顾大伯从中周旋,两兄弟除了关系不好,见面跟仇人一样,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正面冲突。
石信作为顾大伯拨给顾唯云的秘书,第一个冲了上去。
可重九守护顾言洲已经成了本能,还没等脑子指挥,他的腿已经踢了出去。
石信还没沾到顾唯云的边,就被重九踹飞出去。
他捂着胸口奋力地向前爬着。
“五爷,看在顾老爷子的面子上,手下留情啊!”
顾言洲的办公桌是欧洲的樱桃木,坚硬无比。
顾唯云的头撞在上面,顿时懵着连眼神都跟着涣散。
顾言洲撩起眼皮看向石信。
“我大伯让你跟着顾唯云,不就是让你看着他,监视着他,不要犯错误。”
“今天这事情你做下了,就该想到后果!”
“至于我爷爷那边……”
“爷爷还有别的孙子,死一个也没什么吧!”
石信看到了顾言洲眼里的狠厉,这才真的慌了神。
“五爷,二爷的小把戏你很轻易就能看穿,何苦跟他计较。”
“我知道你抬抬手指就能弄死二爷,只是实在是没必要啊!”
顾言洲整个人冷得厉害,双眼泛红,看起来理智全无。
早就被松开的陆召咽了口口水,慢慢地走到顾言洲身边。
“阿洲,你冷静一点,真的没必要。”
“没什么比你自己更重要的,而且鹿小姐现在下落不明,我们不能在这档口上跟二爷置气。”
陆召提到鹿知之,顾言洲的眼神松动了些许。
趁着这个机会,陆召将顾言洲推到旁边坐下,然后从桌子上扶起了被撞懵了的顾唯云。
顾唯云左侧的脑袋被摔在桌子上,左侧额角已经肿起好大一个包。
陆召心里直打鼓,这最起码也要脑震荡。
“二爷,你没事吧。”
顾唯云使劲挤了挤眼睛,晃悠了好半天这才反应过来。
“顾言洲,你怎么在这!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