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光蒋婶有这感觉,就是不常来县城的二冬子也这般想。
倒是丛业无甚感觉,反正如今哪里对她来说都陌生。
这份淡定让二冬子对丛业更多了佩服,蒋婶拉着丛业的手,明明自己是长辈,到了外头,她反倒更依赖丛业。
回去路上,蒋婶就没松开丛业的手,她眼睛还时不时左右看看。
“婶子,明天咱们再去一趟西山村。”丛业试图转移蒋婶的注意力。
果然,蒋婶身子不再紧绷,她是想早些去西山村的,这事早解决,她也能早些安心,“桑启媳妇,你明日没啥事?”
丛业没啥事。
一路到家,蒋婶高高提起的心才放下。
实在是今天一天遇到的事都不简单,蒋婶受惊过度了。
丛业还未到院门口就听到大黄狗委屈的呜咽声,她加快脚步,推开关的并不严实的门。
桑启还坐在石桌旁,大黄狗摇着尾巴,朝她奔来。
一日不见,大黄狗越发黏糊,它人立而起,双手试图搭上丛业的肩头。
丛业伸手,握住大黄狗的前肢,大黄狗哼唧地望着丛业。
想到它平日不轻易让人近身的高冷模样,再看此时,这家伙就跟要不到糖的孩童一般气恼,丛业没忍住,噗的一声笑开。
大黄狗呜咽声一顿,似乎有些羞了,放下前肢,转身就跑。
丛业忙拽住它的耳朵。
“逗你玩呢。”她拿出肉包,掰开,喂给大黄狗。
肉包味道好,大黄狗几口吃完一个,丛业掰开另一个,喂给它。
两个肉包不足以吃饱,丛业却不再喂它,她揉着大黄狗的耳朵,“不能吃多。”
见大黄狗还是眼巴巴地瞅着丛业手里的油纸包。
丛业挑眉,“想吃?”
大黄狗口水都流了出来。
丛业将油纸包放在桑启面前,话却是跟大黄狗说的,“问他要。”
话落,她又捏了捏大黄狗耳朵,回屋洗漱去了。
桑启放下手中的书,视线落在油纸包上。
回来的路有些远,包子已经不热了,却仍旧能闻出香味。
&nb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