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必贵问老娘,“怎么摆?”
徐婆子原本沉浸在算计中,一听儿子这话,气的真拍他,“你个混仗玩意,整日在外面鬼混,这种事还要问老娘,真是白混了。”
窦必贵整日寻花问柳,肚子的水当然都是坏的,他的坏都在明面上,论起阴损害人的手段,还得徐婆子。
儿子什么德性徐婆子当然知道,也不跟他多废话,连忙把他拉到不见光的小房间,娘俩好一顿算计。
苏若锦并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,她在西桥巷附近找了很久,也没找到满意的,地段好的铺子价格高,地段不好影响生意。
看了十来天,气的她想买块地自己造,可汴京城寸土寸金,哪是一个升斗小民买得起的。
书同问:“现在只有两个铺子可选,一个是张牙人那边的,一个是王牙人介绍的,二娘子你要选那个?”
西桥一带,巷子纵横交错,好多个巷子口都有铺子,每个铺子都是做生意的好地段,好铺子是想不到了,但两个位置稍为靠里一点点还可以。
一个因老家老娘身体不好,准备卖掉铺宅回老家伺奉老娘,铺宅连着卖三百两,简直就是数着苏若锦手中的钱出的价格,要不是她没露过财,甚至怀疑此人与牙行窜通想掏光她手中的银子。
另一个小铺子也差不多大,前铺后院格局,主人家太邋遢了,不管是铺子还是院子脏的哟,在二月末三月初天气渐暖之时,已经蝇虫到处飞了。
苏若锦实在看不下去,这也罢了,这户人家有三个儿子,且个个都打此铺主意,不管是租还是买,一旦沾手,就是场难缠的官司。
书同当然也倾向那个准备卖铺走人的外地人,“要不,咱们去找张牙人,让严家把铺子跟院子分开卖?”
主仆二人又折回到张记牙行,“还请张牙人再请严家人谈谈。”
张牙人见他们过来,热情的很:“苏小官人,你们都跑第三趟了,行,既然你们有这个诚意,那我今天晚上去寻那严老头再说合说合,明天这个时候,你们再过来。”
苏若锦的意思是想跟姓严的当面谈,示意书同把想法说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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