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,今年二十岁,苏言礼十二岁中秀才那年嫡祖母生的儿子,不仅长相清秀还拥有一双迷人的桃花眼,缓步之间,贵公子气息扑面而来。
不得不说,苏家基因相当不错,苏言礼生的清朗俊逸、风姿绰约,苏言祖竟也差不多哪,气质潇洒,很符合传统审美观,让人见之忘俗。
“大哥,好久不见,别来无恙。”
苏若锦:……
不开口就是温文尔雅帅哥一枚,这一张嘴……怎么这么欠呢?
你也知道是大哥啊,怎么跟一般文人朋友叙旧一般,只闻客气,不见真情。
不过也是,苏言礼十七八岁就离家,不是游学就是科考,跟当时还是几岁的弟弟确实没什么感情,他口中的客气,只是对传闻中的哥哥给出的基本礼貌罢了。
十多年没见,苏家人见面没有任何情绪波动,更不要说什么抱头痛哭了,简直比一般朋友见面还寡淡。
苏言祖开了口,苏言礼带着妻小给父亲嫡母、弟弟一一行礼,客气的说几句路途遥远舟车劳顿,然后直接转到吃饭上,“我在京中酒楼订了宴席,为父亲母亲、阿弟接风洗尘。”
苏德开没拒绝,捋着几缕胡须听长子怎么安排。
苏言礼道,“是京中的高阳楼。”
苏若锦还真不知道他爹订了这么好的酒楼,内心虽很惊讶,面上不显,跟在大人身后听他们寒喧。
汴京城大小酒楼数不胜数,但一流的酒楼就那么几家,除了苏若锦仰望过的第一楼——丰乐楼,还有几家,其中就有高阳楼。
跟高有关,大家一听就明白了,这是跟举子们高中有关,每到春闱放榜前后,那盛况就算丰乐楼都比不了。
一看,就知道苏言礼对家人来京,对弟弟未来还是挺重视的。
可有时候,形式上有多重视,当事人的内心反差其实就有多大。说白了就是一种用花钱打发内心的抗拒与敷衍。
苏家没有刘姥姥进大观围之感,他们穿着富态,到酒楼里,店小二很殷勤的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