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离开,背影慌张。
赵非荀合上开了条缝隙的小窗,视线幽暗沉寂。
他确信自己从未见过锦鸢。
但在相处时,总会有一瞬自己不受常日里理智的控制,对此女子一而再、再而三的行特例。
究竟是为何?
他拄着额头,不得其解。
直到轻风隔着窗子提醒线人有了动静,他睁开眼,眼底已无暗色,窜动着熊熊燃烧的野性:“把人带去城羽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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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鸢一路小跑,思绪逐渐冷静下来。
自己是个貌不惊人的二等丫鬟,如果不是她担了试婚丫鬟的职责,赵将军当不屑碰她。
赵将军是未来姑爷,是小姐的如意郎君,是国公府的贵婿。
那三晚不过是当了一回发泄、验证的物件罢了,而他对自己的种种,大概也是冲着小姐去的,正如这一日,他将自己拐上马车,最后不也是为了半个月后见一面小姐。
是她想多了……
本就不会发生的事情,她却信以为真了。
锦鸢捏着袖子擦去满脸泪痕,吐出浊气,进了市集采买。
买菜回去后,小妹说她在府里辛苦一个月了,回家了就得好好歇着,死活不愿意她进厨房里去,自己则踩在板凳上,抡着纤瘦的胳膊,铲着锅里的菜,在厨房里忙的团团转。
锦鸢悄悄在门口看。
想起几年前,每个月回来都能看见小妹的手上、胳膊上在做饭时烫的都是燎泡,眼睛里裹着两包眼泪,却还对她说姐姐小蝶一点儿都不疼。
一晃几年过去,如今已经能挑起家中这么多琐事。
心中即骄傲也心疼。
因锦父还不能下床,她们就把饭菜搬到床边吃,暌违多年,三人有说有笑。
小妹胃口小,早早吃完,坐着闲聊手上也不舍得停下来,拿起衣裳缝缝补补,这一幕更是让锦鸢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