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禾阳:……
禾阳横了一眼:“如今是一等丫鬟了。”
魏夫人连忙赔着笑,“那就足够了,贴身丫鬟抬侍妾,也是常有的事情。她家里父母都还在?”
“说是母亲早没了,家里有个卧病在床的老父,下面还有个妹妹年岁也小,一家子都靠着她的月钱过活。”
魏夫人:“听着是个可怜孩子。依我办来,你家荀哥儿长这么大,素来懂事,就这么一个合他心意的,打听下家里人品行如何,若没什么问题,你直接做主纳了就是,也省得荀哥儿再费心思。”
禾阳淡淡道:“我可记得你方才还说身份太低了些。”
魏夫人拱手央求:“娘娘,我的郡主娘娘,我错了还不成?还不是被我家里那两个臭小子屋子里的莺莺燕燕给闹的,错怪了你家的这个好的,快别和我计较了!”
禾阳被摇着胳膊,再绷不住脸色,笑了出来。
只不过荀哥儿主意大,行事作风都是他的一套路数。
既然昨日来见时,没提及抬身份一事,禾阳也不主动去开这个口。
魏夫人陪着用了顿午膳后才家去。
自新年夜宴后,禾阳郡主是不是抱病闭门谢恩。
许久没像今日这般笑的自在随意过,连着午睡起来后心情也不错,没去书房里抄佛经、捡佛米,而是起了兴致在雅间里制香。
屋子里萦绕着一股淡雅清新的香气,很是好闻。
吉良午后有事去了外院,这会儿是柳嬷嬷在一旁服侍着。
柳嬷嬷的腿养好后,二月里才回来伺候不久。
这几个月里赵府生了不少事。
柳嬷嬷更加谨慎,特地把伺候的孩子们支开,单独向禾阳郡主说起昨夜听到的事情。
“娘娘可还记得,当初锦姑娘才来我们府时,娘娘曾命人去打听姑娘的家世?”
禾阳郡主点头。
她自然记得。
柳嬷嬷低了声些,说道:“如今说是锦姑娘那个卧病在床的爹爹,是继父,并非姑娘的生父。”
禾阳郡主闻言,有些诧异地挑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