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如绫极爱吃摘星楼的南糖丸子……
忆起往事,她短暂分神,“辛苦婆婆了,”她拿起一串南糖丸子,塞进婆子手里,温柔道:“这给婆婆家里的小孙女,这给婆婆您。”她又用油纸包起一块酥饼,塞给婆婆。
石榴拍手乐道:“婆婆也有口福喽!”
围着的丫鬟婆子们笑开。
锦鸢各自分了些出去,大伙儿也知道姑娘好性、面皮薄,不再打趣她,亲亲热热的谢了姑娘,各忙各的去。
锦鸢正用手背拭了下自己的面颊,在大家面前她稳住了,没露出多少女儿娇态来。
众人散去,唯有竹摇还留着。
被她瞧个正着。
锦鸢轻咬了下唇,眸中似有碧波湖水,微微荡漾开一层层涟漪,在春光下熠熠生辉,“你这么瞧我作甚。”
说话时,眉睫染了份羞涩垂下。
一张白玉面庞肤若凝脂、色若桃花,又似一阵春风后,在桃花枝头娇颤颤绽开的桃花,看着虽娇,却美的通透纯粹。
便是日日相处的竹摇,此时这一幕也不惊看呆了。
而这份美貌,便是被人呵护、捧在心坎里,滋养出来的,那还有当初的羸弱不堪。
“竹摇?竹摇姑娘?”
锦鸢见她不欲,微微侧目,黑亮的眸子望去。
竹摇收回思绪,视线上下打量一眼,感慨道:“姑娘今日穿着一身桃色春衣,真真是比桃花还要还灿烂——”这句话夸的真心实意,后面半句就有有些不着调:“若我是爷,别说是时兴的糕点了,恨不得买下姑娘所有心头好!”
话音落,竹摇还状似轻浮的在锦鸢绯红的面颊上摸了一把,扭身就逃。
锦鸢瞬间红了脸。
“姑娘!”她羞臊的跺脚,捏着帕子追着要打她,“连你也拿我玩笑!”
姑娘们打闹,笑声盈盈。
最后两人都累的娇喘连连,这才携手坐下歇息。
拨云今日出门采买针线。
一进院子,就看见姑娘们挨着坐在一起有说有笑,挎着竹篮也在竹摇身边坐下。
两人纷纷看向拨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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