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鸢也随着望去,轻声回道:“奴婢言轻,袁大夫也费了不少心思。”
赵言煜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,询问赵非荀的身体如何,昨夜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自赵言煜辞官守孝,他对朝堂之事知之甚少,只求低调行事,也是因此,京中关于陛下有心扶持赵家,欲令赵家成为第二个陈家的传闻不攻自破。
赵家沉寂。
赵言煜并非恋权之人,拿得起放得下。如今所求,不过是一家人在一起过安稳日子罢了。
赵非荀屏退无关之人,将这几日京中风波如实告知双亲,即便今日不说,以后这桩案子也会爆出,与其让父母从他人之口听到关于,还不如他自己说个明白。
也能让父母安心。
听完北疆花娘一案后,赵言煜沉默须臾,神色凝重:“是华家拖累了你…也是为父当初顾及颇多,没有阻止华家那两个混账东西,未察觉那妓女有异。”
赵非荀亦是正色:“幸好父亲未去,否则单官吏狎妓足以拖累父亲,那名花娘身上还有不少刁钻媚药,再闹得您与娘娘离心,赵家不稳,恐怕那才是幕后之人真正想看到。”
提及媚药一词。
赵言煜顿露厌恶之色。
连同语气也带上一分恼怒:“区区一个北疆花娘,仅靠她一人如何能有这份城府与心机!京中定然还有其他北疆人藏在暗处襄助!”他重重拂袖,“自薄藜灰一案后,先是云秦、再是北疆,闹的乌烟瘴气,苦的却是京城百姓!”
赵非荀:“从沧州一战看来,云秦、北疆早有勾结,趁着这些年我大夏疏于边境戒备、重文抑武之策,满朝上下,良将更是屈指可数,才让周边这些小国生出野心。他们在暗、我们在明,这些年除了薄藜灰外,我们根本不知他们在暗处究竟埋了多少人。”
“经北疆花娘一案后,陛下定会派人严查京城上下异国人士。”赵言煜眉头紧锁,目光担忧,“荀儿,这差事定会落在你的头上。”
赵非荀神色沉静,“此举势在必行,”他抬目,看向眼前的禾阳郡主,“若陛下信我赵氏一门,不止是我,恐怕也会请母亲出面。”
禾阳一身尊贵,下颚微扬,自有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