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儿也不生疑?
任由这孩子养到南定王凯旋才处置。
其中心思,令人不齿。
柳嬷嬷听后,接了一句:“说来老奴也有一事奇怪呢,前十几年不见锦侧妃打听锦鸢一家的下落,这人一认回来,她一口一个当女儿疼爱,却偏偏在锦娘子的宴席前提前走了。”
禾阳皱眉:“走了?锦家其他人呢?”
“锦侧妃是以身子不适回了,锦夫人是以庶子腹痛回的。”
禾阳心中顿时大为恼怒。
“锦家未免欺人太甚!她这样撂了锦鸢的面子,还有脸面说将锦鸢当成女儿疼?里头没几分真心也就罢了,若是再掺了些算计——你去传我的话,在荀哥儿回来之前,不准她再踏入园子半步!”
柳嬷嬷应下。
*
另一边,拨云忙着石榴、锦蝶安葬一事。
竹摇则是去了锦家。
以新年将近,锦鸢思念爹爹、妹妹为由,想来取些旧物回去,好让娘子睹物思人,也算是有个念想。
轻风则是环臂抱着佩剑,靠在墙上等着。
身旁蹲着两个轿夫,在这大雪天里,正搓着耳朵手掌,瑟瑟发抖地取暖。
见竹摇从后门出来后,轻风连忙迎了上去,当着送出来的婆子的面,不悦地斥责:“不就取两件东西,这么慢!娘儿们就是这样办事不利索,也不知道娘子怎么会派你出来!”
竹摇面露尴尬,向婆子道了声别,钻进轿子里去,一行人火急火燎的走了。
婆子见状,心底彻底没了猜忌。
还当是个什么人物,原来也是个没本事的奴才罢了,问那么多不是闲得慌?
走远后,轻风才贴近轿子,低声问道:“打听到了没?”
竹摇掀了帘子,露出半张脸,口齿利落道:“杨婆子早两日回家去了,说是家里出了事,出了一笔赎身银子就走了。”
轻风:“有这么巧的事?”
竹摇:“可不就是。”
“姑娘问了杨婆子回家前都见过谁?有什么异样?”
“同住的人说,是半夜里杨婆子家里来了人,出去后第二日都不见人回来。听说她家里有个儿子在京城住着,好像是住城北那一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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