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箱、草药、药炉子等物。
北晖犹豫了片刻。
男人凌厉的眼神立刻扫去。
北晖拱手:“属下领命!”
在他转身离开时,身后又传来赵非荀清冷的嗓音,“关于我身体之事,不准告知娘娘。”
北晖:“是!”
在两人都离开后,赵非荀才松弛背脊,阖目靠在身后的引枕之上,再度睁开眼睛时,眼底一片冰寒之色。
小鸢儿是他的女人。
腹中的孩子当唤他为父亲。
除了她之外,谁都别妄想从他身边夺走锦鸢!
任何人——
都不行!
次日。
出发前,赵非荀早早去赵府拜别禾阳郡主与赵父。
子女生来都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,他强撑得意气风发,禾阳郡主如何会不知?
可知荀哥儿意已决。
她只能反复叮咛,一路平安。
平安出发,带着锦鸢母子二人亦要平安归来!
赵非荀拱手作长揖,珍重拜别:“儿子去了,父亲、母亲珍重,勿挂念儿子!”
禾阳郡主已眼眶微红,喉头哽咽。
再要出声,便会带出哭音。
赵父颔首:“去罢。”
再度拜别后,赵非荀撩起披风,转身大步迈下台阶,朝着门外的黑马驰风走去,拽住缰绳翻身上马,清喝一声后,骑马离开,身后尾随一众亲卫。
扬起尘土阵阵。
而他们的身影,也在尘土之中变得逐渐渺小、模糊。
禾阳郡主再也忍不住,以帕子悄悄掩面。
赵父见状,将她半搂入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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