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日后，离阳帝城南郊。

    数万武者大军列阵，他们每一个人眼中都露出一抹决然之色，每一道眸光都盯着数里外的城墙。

    十余丈的城墙，此时满目疮痍，残垣断壁的废墟上，还有十多股浓烟直冲天际。

    几位藩王站在大军前面，仔细打量着城墙废墟中那些人，准确的说，已经算不上人了。

    他们是人傀，足有

    不管是他们本身的素质还是乌恒兵制的习惯，都保证了他们在莫谷谷的统治带领下，绝对是能将自身作为乌恒精锐骑兵的力量完全发挥出来的。

    金币海盗团本就经营着高利贷的业务，又有等值的抵押物，对于幽灵海盗团这种大客户提出的延后付款要求，自然是没有不答应的理由。

    以调查组的名义，聂云现在也能够调动双子星的少量资源，配合打掩护的机械虫间谍，一切做得悄无声息，预计明天就能抵达这里，他正考虑怎么验证一下生命之水的功效。

    血色漩涡中，一直沉默炼化六道轮回印的张虚圣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，看着这一幕淡淡的说道，隐隐带着一丝惊奇，这天机门的底蕴，实在令人惊叹，连这等可以影响轮回的至宝也能随手拿出来。

    他冷漠的眼睛里，也突然充满了痛苦之色，痛苦得似已支持不住。

    东方已依稀现出了曙色。黑暗终必要过去，光明迟早总会来的。青灰色的苍穹下，已看不见烟火；无论多猛烈的火势，也总有熄灭的时候。

    这里只不过是个妓院而已，本是人们寻欢作乐的地方，为什么会引起他如此强烈的痛苦？莫非他在这种地方也曾有过一段痛苦的往事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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