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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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房内。
“大夫说,郝长安身上全是红斑,又生了高热,属下查过了,郝长安只要一沾凤仙花便会浑身难受,他脱下的衣襟上便有凤仙花的气味,只怕是因此才会对姑娘生狂。”
“属下过问了,今日郝长安除了与姑娘在一块后,就没有与旁人接触了。”
阿梁这话说得委婉,但明里暗里都是在暗示谢识琅,郝长安的突然发狂,与谢希暮脱不了干系。
“许是酒楼种的凤仙花。”谢识琅靠在椅背上,神情很淡。
阿梁小心道:“属下问过了,酒楼没养花,而且属下在雅间里,好似也隐隐闻到了凤仙花的气味。”
谢识琅没接话,门外传来击叩声,是阿顺。
“家主,姑娘听说您晚上没用饭,问您要不要去朝暮院吃。”
谢识琅本答应了晚间去朝暮院替谢希暮换药,此刻却沉默了。
良久,男人才问:“姑娘今日用的是什么香?”
阿顺老实答:“凤仙花香。”
阿梁愕然,“当真是凤仙花?”
阿顺奇怪道:“是啊,今日姑娘身上染的是凤仙花香,口脂也是凤仙花汁捣成的,怎么了吗?”
谢识琅顿了顿,其实他也早在谢希暮身上闻到了平日里不同的香气。
只是那节骨眼上,他没过多问。
“家主,您还去用晚饭吗?姑娘一直等着您呢。”阿顺问。
谢识琅声音淡了下去,“不了,她自用吧。”
阿顺回了朝暮院,将谢识琅说的话一五一十转达给了谢希暮。
女子神情平静,只是吩咐让人准备沐浴的水。
今日一遭让谢希暮浑身狼狈,洗净身子后,带上小厨房备的饭菜,直奔谢识琅书房。
夜里更深露重,谢希暮敲了半天书房的门,都未得答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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