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待在院子里做女工。
艳阳高照的一日,晓真见自家姑娘还赖在床上绣荷包,“姑娘,您要不要出去走走?总是待在院子里,人都会闷坏。”
“端王在,我不方便走动。”
谢希暮低着头,分明专注得很,手指头还是被扎了好几个眼。
先前给谢识琅衣裳上绣的凤仙花的花样已经是勉强,如今亲手缝制一个荷包,难度又大了不少。
晓真瞧着皱眉,谢希暮先前还吐槽她,自己这女工做得都磕碜,但这些话她显然是不会说的,“丞相是打算扶持端王了?”
谢希暮笑了声:“来往罢了,何必牵扯上扶持二字。”
晓真不明白自家姑娘是什么态度,分明端王也算得上是她的……
“万福院那边怎么样了?”谢希暮被扎得多了,便将荷包放在了一边,抬眼看向晓真。
晓真如实道:“自打前日谢乐芙跑去跟丞相低头认错,就老实待在院子了,最近安生得都有些古怪。”
“……”
谢希暮眸底微动,“哦?”
阿顺推门进来,还捧着一个匣子,笑道:“姑娘,是郝家送来了礼物,说是上回让姑娘不舒心了,希望姑娘莫要怪罪。”
“郝家?”晓真蹙眉。
“郝大夫人吧?”
谢希暮的视线掠过那匣子,里头是一整套红翡玉镶东珠头面,贵气又不落俗。
“咱们是不是得回礼?”阿顺问。
“自然是得回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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