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饭菜,只是迟迟未见谢识琅归来。
谢希暮今日已经完全可以自己起身行走了,早间和午后都在院子里走了两圈,贺容瑜也说过,再多两日就能大好。
她先去小厨房看过,厨娘也来催过两遍是否用饭,晓真跟着谢希暮在院子外等候,也是奇怪,“平日里家主下朝就会回来,今日怎么还没归?”
谢希暮心头跳得厉害,总觉得惴惴不安,晓真这样一说,她越发觉得事情不对,正要差人询问,却瞧见吴管家来了朝暮院。
“夫人,老族长吩咐我来报信,让丞相去见他。”
吴管家躬身,眸底掩去几分不忍,和谢希暮相处的这些时日,他当真觉得这位主母良善,只可惜…老族长挂心谢家香火,此事实在是难以两全。
“夫君未曾回来。”谢希暮蹙眉。
吴管家佯装惊讶,“先前丞相去过老族长院子一趟,后来便离开了,难道没有回朝暮院吗?”
谢希暮闻言愣了半晌,谢识琅往日不是在宫中忙政务,便是去端王府见赵宗炀,可今日他既然回了谢家,赵宗炀又在萧家待着,他还能去哪儿?
一定在府中。
“丞相是不是在明理院呢?”吴管家问。
谢希暮又哪里知道,“这样吧,我去找一找,等寻到夫君了,再让他去从祖父那儿。”
吴管家躬身说好,继而离开。
谢希暮转头吩咐晓真和阿顺带人去府中四处寻找,她自己则先去了趟明理院,却是无果,谢识琅不在明理院。
她惯来是敏锐的,一下便察觉了事情的不对劲。
从明理院出来,正是此时,又迎面撞上了谢端远和贺老太医走来。
这个时辰,贺家人一般都离开了。
怎么还滞留在府中?
“希儿,你可瞧见了容瑜?”谢端远先开的口,她心里登时漏了一拍,顺着他的话问:“贺姑娘没回去?”
“钟鸣在府外候了许久,都未瞧见容瑜出来。”
这话本该是贺老太医亲自说的,只是临到谢希暮跟前了,他又觉得这姑娘实在是可怜,开不了口。
“想来容瑜还留在府中。”
谢端远沉吟了声,又问了起来:“对了希儿,你有没有瞧见十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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