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模样,领着五六个女子走出来,其中还有一个三四岁的孩童。
不远处的马车内,钱大嫂瞧着情况危急,转头看向谢希暮,“夫人,我下去看看吧。”
“再等等。”
钱大嫂是老钱家的媳妇儿,老钱是个踏实肯干的人,之前除了帮谢希暮给萧家递消息外,还承担了替一品居采买的任务,一品居的衣料也是老钱亲自去扬州挑选的。
钱大嫂随着丈夫一同去的扬州,也是亲眼瞧丈夫同那些商人交流谈生意。
这料子是极好的,如今却被泼了这种脏水,气得钱大嫂胸脯一个劲的起伏。
一品居门外,那夫人领着人上去后,在众人跟前,撩开了那些女子的衣袖,包括那孩子。
手臂上的恶疮红肿不一,有的甚至往外汩汩流出脓水,瞧着吓人。
“这还真的是疮。”
围观的人大多为百姓,有的也是一品居常客,见状议论纷纷。
“可是我之前穿好像没事。”
“难不成一品居是好料子和坏料子混卖?”
“这疮如此严重,看来那料子真是穿不了。”
“一品居不是专供给后宫那些娘娘、大人的吗?这事儿可大了。”
钱大嫂惊呆了,看向一边观察情况的谢希暮,“夫人,这料子可是我家那口子专门挑的好料子,我在边上瞧着的,绝对不会有错的。”
“我知道,我也看得出来。”
谢希暮是什么出身,从小被谢识琅用金银捧着长大的,眼力自然敏锐,一品居的料子早在开始卖之前,她就检查过,没有任何问题,是上好的东西。
既然如此,那今日上门的便是故意来坑害一品居的。
晓真从长街走过来,径直入了车内,向谢希暮禀报。
“夫人,那是承宣使解禄的夫人,几日前在江南小院前拦住了钟先生,说是要做衣裳,钟先生这才让一品居的人给他们上门裁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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