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张木华点头笑道:“去看看情况,汪大人在,应该没什么事。”
诸葛潜蹙眉,“这个汪帆,又将你的人换了?”
张木华看着诸葛潜,顿了顿,摆手说:“许是我哪里得罪了他,我这人本就是不招人待见,大老粗一个,他一个文臣,不喜欢我也是正常。”
诸葛潜闻言面上的肃色却没消退,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,“时辰不早了,张大人好生休息。”
张木华作揖,目送着男人离开。
转身入了大帐,张木华哼着小曲儿,走到了摆放弓弩的架子前,摩挲了两下,须臾间,她飞快握住长弓,弯弓搭箭,对准了屏风后的木床方向。
那黑影晃了晃,没有躲闪,忙不迭从床上起来,趿鞋跑到张木华跟前。
在听到男人脚步声的同时,张木华手里的弓箭也就落了下来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张木华瞧着小跑过来,满面春风的赵宗炀,深吸一口气,紧接着便是劈头盖脸一阵质问:“不好好待在京城,跑来河间府作甚?”
赵宗炀见着女子后,笑容洋溢,就连对方的批评落在他耳里都像是丝竹弦乐的妙音,消除了他多日奔波的辛劳。
心里很是愉悦,面上男子又装得委屈,小幅度推了下张木华的肩膀,“华子,你怎么这么狠的心,
我连日奔波,就是为了来见你,手都摔断了,你还不关心我。”
张木华闻言拧紧眉头,“手摔断了?我看看。”
女子连忙握住他的手腕,作势要检查,哪知道赵宗炀反手握住她的手,朝她挑了下眉,“被我骗到了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唔!”
赵宗炀嘴被张木华一手牢牢捂着,她另一只手使力,竟然将他钳住压到了床上。
“你别、别这样。”
赵宗炀嗔了她一眼,“我从了你,还不成嘛。”
“你这样的人,谢识琅是怎么挑中你的?”
张木华一直都觉得谢家人挺聪明的,只是对谢识琅挑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