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人愣了下,有些心虚说:“官家晕过去之前,将…将皇城中的禁卫军都交由贵妃调配。”
瞧着这宫人表情,就知道没那么简单。
当时赵启昏过去之时,谢识琅也在集英殿内,根本没瞧见赵启同张贵妃托付什么。
只怕是张贵妃悄悄同禁卫军联手了。
“既然有禁卫军在,我去又有什么法子回转?”
谢识琅慢条斯理将外衣系好,阿梁取来了披风,为自家主子系上,也配合道:“主子,更深露重,
你这几日身子本来就不舒服,当真要出去吗?岂不是会加重病情?”
宫人这边都急不可耐了,对方还风轻云淡着。
“丞相,您是朝中肱骨,也是咱们娘娘心里的主心骨啊,娘娘只放心您能够救五皇子。”
宫人跪在地上,“您同四公主的婚事在即,您和娘娘还有五皇子是一家人啊,还请您出手相救。”
“说起来也有意思。”
谢识琅更衣过罢,手指击叩桌案,发出有节奏的敲击声,“我同四公主的婚事,就连我自己都是在殿中知晓的,
贵妃娘娘让我不得不担了这桩婚事,还说我是她的主心骨?我瞧娘娘自己心里的主意倒是大得很。”
宫人头顶直冒白汗,忽然有些明白为何谢识琅会这样不急不躁了。
合着是在记怪当日贵妃逼婚之举。
宫人连忙给人磕了几个响头,交出底牌,“娘娘都说过了,现在官家病了,您和公主大婚定然得在官家苏醒之后,
南边战事吃紧,娘娘前几日便同几位谏臣商议过,让您先带兵去南边抗敌,娘娘都放心将玄武大军交付给您了,
自然是将您当成自家人,娘娘还说了,等大婚之后,该是丞相您的东西,还是您的东西,
待五皇子继承大位…您依旧是本朝百官之首,而谢家比起如今更要尊贵无双。”
阿梁闻言朝谢识琅点了下头。
张贵妃大概是猜到了谢识琅会不愿出手相救,所以将他和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