货船不会引起旁人的疑心,多认为货船只是帮助运货罢了。
船长也看得出来,这年轻郎君很在意他那位小夫人,于是陪笑道:“还是夫人的身子要紧。”
对方闻言嗯了声,“就这么办吧。”
船长心头松了口气,对方虽然是年轻人,可他总觉得对方身上有一股杀伐决断的凌厉感,看着便不好相处,故而得到对方的肯定,他胸口悬着的一块大石算是落了地。
这年头,给钱多的就是菩萨!
船长腹诽了声,转头回到徒弟身边,吩咐在前方停船。
行至蔡州,年轻男子将贴身护卫留在了船舱外守着,亲自去请了大夫回来,又去厨房内端了粥回船舱。
船长看在眼里,心道这男子是个情种,对自家夫人如此体贴。
大夫在舱室内没停留太久,给谢希暮把过脉后,坐在桌边开了方子,随即由晓真送出了舱室。
“你回去伺候她。”萧焕对晓真说。
晓真看得出萧焕有话要同大夫说,于是没有停留,转身回了舱室,继续照顾吐得不行的谢希暮,一边让阿顺帮忙煎药。
萧焕看着那大夫出来,带着他去到船板上。
大夫跟着这位气度非凡的郎君,再想起舱室内那位姑娘,虽说脸色惨白,但相貌同这位郎君一般,都是一等一的好。
“大夫方才把过脉了?”萧焕回眼看着人。
大夫忙点头,“是,刚替姑娘把完脉。”
萧焕眸底动了动,眸底浮现出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疑虑,“她是不是…有孕了?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