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对于谢希暮的意义不同,但…他始终只是她的家人。
家人便是有一道清晰的界限,什么该做,什么不该做。
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。
所以也更让他心痛。
纵然决定要放下这段感情,却还是觉得有些苦涩。
他默不作声接过了盒子,只是无言。
梁鹤随瞥了眼萧焕,抿了口茶,唇角上扬了两分。
“你方才说要开铺子,是什么铺子?我要怎么帮你的忙?”
其实这一桌人最兴奋的还是玄光,她先前没帮到谢希暮,还白拿了这么多银子,自然觉得不心安理得。
“酒楼。”谢希暮想了想,补充:“就像是上回咱们在京城吃过的那家雾中朗月。”
玄光闻言点头,“那家店确实是不错。”
“你来潭州这段时日,应当比我了解哪家铺子适合干酒楼,最好是要位置好的,别人等着出售的。”
谢希暮这个要求确实也有难度,潭洲城里做生意的人多,且都是人精,位置好的铺子大多数都会在传出风声时就出手,鲜少有一直留着不卖的。
玄光在京城里寻了好几日,费尽心思打点才得到一个消息。
潭洲城东还正好有一个位置好且尚未卖出去的铺子。
听闻那铺主这些年靠着这铺子卖茶饮,赚得盆满钵满,还是因为女儿嫁去了京城,要去京城生活了,所以才打算将铺子卖出去。
潭洲城里的富商们见状都纷纷出价,只是铺主这边始终不满意,所以才没有卖出去。
玄光打听完后,当即就领着谢希暮去了城东,铺子就在东牌楼街的第一间,地理位置极佳,谢希暮一下马车就观察着附近,每日不管是赶路还是逛街,总会经过这家铺子。
铺子共两层,顶端还挂着茶楼的牌匾,看得出有些年头,上头的字样都有些淡了,一楼大堂地方很大,二楼是露台,方便大家歇脚喝茶,夏日也凉快。
谢希暮粗略地看了几眼,倒很是满意,随即跟着玄光上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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