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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儿惊得嘶鸣,车夫也急急忙忙稳住了马车。
自从上次惊马的事情发生后,柳烟柔的车夫就换成了东厂的暗卫,经验非常丰富,可以应对任何惊马的情况。
柳烟柔掀开车帘,冷冷看向前面。
“阁下什么意思!”
大皇子也掀开车帘冷笑,“常乐县主,别来无恙。”
一段时间没见,大皇子声音都变得比以前阴柔了。
柳烟柔眼底上过冷意,却立马换了一副笑脸。
“原来是大皇子殿下,常乐见过殿下,殿下今儿个找常乐是有什么事吗?”
话音稍顿,就一脸惋惜道:
“上次多亏了殿下相救,才能让常乐幸免于难,却不想事后殿下却出了那样的事情,这么多天过去了,殿下的身体是养好了吗?”
当真是句句戳心。
大皇子脸色阴沉,死死盯着柳烟柔的方向。
“柳烟柔,你找死!”
柳烟柔像是被吓到了一般,连忙掀开车帘下车行礼。
“大皇子殿下恕罪,臣妇只是关心大皇子殿下,没有其他的意思。”
这会儿正值傍晚,街上人还是挺多的,听到柳烟柔这话,全都驻足往大皇子马车的方向看去,小声议论。
“是大皇子啊,听说大皇子废了。”
“真可怜,堂堂皇子,却成了个太监。”
“是啊,要是我怕是都没脸活了。”
“好歹是皇子,日后也不愁吃穿,有什么活不下去的。”
“就是,皇家那么多皇子,也不指望他传宗接代。”
……
一声声唏嘘,或可怜或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。
大皇子脸色更加阴沉,咬牙切齿。
“常乐县主,本殿下只是找你有事要说而已。”
这贱人就是故意的,故意让这么多贱民看他的笑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