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了下去,她的头也耷拉到了胸口。
“……张,张雪娟!张雪娟!”我推了她两下,大声的喊着。
但是已经无济于事了。
我知道,她死了!毫无征兆的,就这样就死了!
那只曾经同我一起生活在邓家的,那只鸵鸟死了!
就死在了我的眼前!
迟溪赶紧将我拉了起来,退后了两步,那两名女警已经叫来了医生,医生马上检查了一下,对女警无奈的摇了摇头,“抱歉!”
女警被气的猛的躲了一下脚,在原地转了一圈。
其中的一个已经拿出了手机,应该是直接跟上级做汇报。
我木讷讷的站在那,眼睛依旧还是紧紧的盯着轮椅上的张雪娟,玉香紧紧的靠在我的怀里。
迟溪也在给沈括打电话。
那两个女警汇报完,不多时,又跑进来几个警察,处理这里的善后。
然后,请我们一同回了局里。
车上,我问迟溪,“你跑进去的时候,是什么情况?”
“我跑进去,到了她的跟前,张雪娟就对我喊,‘叫……丹妮!’我一想她就是有话想对你说。”迟溪看了我一眼,“我当时就知道,她活不了了!”
到了公安局,我们三哥被带进了一间空房间。
我知道,毕竟我们跟她接触过,当时幸好当时的女警在跟前!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