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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点头,“那走了!”
我喊了迟溪,我们三个人开车驶离金鼎观澜,一路向杨冰倩的家驶去。
车上,我跟杨冰倩提了一句,“如果需要,我帮你请韩律师,听听他的意见,怎么走这个离婚程序!”
“就让他帮我出份文件就行,我见他时让他签字。”杨冰倩冷冷的说,“条件就是让他滚出我的视线,净身出户!”
之后,她就再没有开口,我也没有打扰她,给她空间,让她思考。
当推开她家的那扇门时,冰倩在门口站立了足足有十分钟,然后才迈步走进去。
我察觉到,她原本在门口强行压制下去的情绪,还是瞬间坍塌,顿时泪目。
继而一下蹲在地上嚎啕大哭。
迟溪一步上前,刚想冲她伸出手去,却被我一把拽住,对她无声的摇摇头。
迟溪秒懂,我们退到了她的身后,任由她哭的匍匐在地上,直到声嘶力竭。
我这才走过去,拽掉沙发上蒙着的单子。
迟溪也将她从地上扶起来,将她按在了沙发上。
她依旧大哭不止,看向我,倾诉着,“我……苦心经营着……这里!想好好的过……平平淡淡的日子!我错了吗?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