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,他是想说李迎惜了。
“单说说李迎惜,她结婚不到2年,就犯了老毛病,管不住自己的嘴也就罢了,还手长,谁给东西都拿着。
一来二去的,就传出了风言风语的。被镇长的儿子知道后,给她一顿暴打,结果打的她胎死腹中,做引产的时候大出血,摘了子宫。
镇长的儿子就更是不待见她,公然再外面胡搞,左拥右抱的,只要李迎惜看不惯想管,只要一张嘴,就是一顿暴打。只要一开口,就是一顿暴打。
她小门小户出来的,还是因为她自己的毛病落得了这个下场,她能上哪说理去?李迎惜就只能暗气暗憋。镇长的儿子本就是个纨绔的,玩的花不说还不跟她离婚。”
“当初也是臭味相投的一对!”我插了一句,“她不值得可怜!”
“这事就让暑假回家的贾政知道了,那叫一个心痛。”苑丽珠说到。
“我插一句,那时这个狗男人开始追你没?”厍慧问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。
“追了!”苑丽珠一脸苦涩的说道,“正是追的热烈的时候,我当时哪知道还有这么个主啊!”
“时间管理大师!”厍慧吐槽了一句,“这孙子就得让他进去反省!你以前太心软了,丽珠!”
苑丽珠闭了下眼睛,叹口气。
迟溪说道,“然后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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