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自己的手臂打了一个寒蝉,“简直不敢想像啊!这个意外确实让我感觉挺无语的。”
她这一说,我也有点毛骨悚然,突然就感觉到浑身的肉都疼。
就对迟溪说,“刚才从视频里看,冯青的情绪好像就算高。也不知道是她不愿意去祭奠,还是孙子没了,她心痛的有点麻木不仁了。”
“这会也该让她痛一痛了!作孽太多,老天饶过谁?”迟溪一点都不怜惜,还提醒着我,“姐姐,你别心软啊!想想她对你做的那么事?再说了,这又不是你造成的,你心软什么呀?别烂好人!”
“你们怎么都一个口径的啊!周海珍就来是提醒我,你来了你也唠叨我!”我吐槽。
“那就说明,大众的观点是一致的!邓家这一伙人,真是坏到骨子里去了!”迟溪越说表情越是严肃,“有些时候,不是不报,是时候未到!”
我也一声叹息。
迟溪坐过来,面对着我,很郑重的说,“我就不明白了,邓佳哲究竟是什么脑回路?他特么的前世烧高香,这一世娶到了你这样的好媳妇,要颜有颜,要矿有矿,简直都要富可敌国了都!”
“哪有那么夸张!”我嘿然一笑。
“我哪有夸张?”她摊开手,继续说,“一条百年的老街,还有啊……那啥……还有丹枫集团,还不富可敌国?多少人看你都是望尘莫及啊?”
我笑,没再反驳。
“你说他老老实实的守在你的身边,带着孩子们一心一意的美美的过好小日子,他还想要什么啊?退一万步来讲,你是家中独女,有朝一日,什么不是他的呀?他也太着急了吧?”迟溪说道这里简直是义愤填膺。
我拍拍她的手臂,安慰她,“莫气!”
“不气?能不气吗?他还四处沾花惹草的到处留情,真特么的是第三条腿想事的,就不是个东西!也真如你说的,无福之人进不了有福之地。要我说,他绝壁是脑袋穿刺了!要不就驴踢了!”
我无奈的苦笑一下,看向她问,“你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做吗?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