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没倒,我倒了!
打开酒瓶,丁良才给每个人倒满酒,倒到洪伟洲身前的时候,酒竟然倒在了桌上,反应过来,连忙说道:“哎呀,实在是不好意思,幸福洒出去了。”
洪伟洲脸上带笑,心中却是意外,心想这老东西不会喝大了吧?会不会影响正事?
看了眼余年,洪伟洲见余年只是脸颊微红,心中震惊,暗忖这小子是有多能喝啊,一瓶茅台下肚,竟然半点反应都没有,简首不可思议。
眼见再喝下去,丁良才八成比余年先倒下,洪伟洲开口说道:“现在酒过三巡、菜过五味,要不我们谈正事吧。”
听到这话的丁良才如蒙大赦,立马举手说道:“洪老板说得对,现在大家酒都喝得差不多了,咱们谈些正事。”
“行呀。”
余年吃了羊肉,挑眉道:“你说,我们听着。”
“西口井,一口井七十万打包给你们。”
丁良才放下手中刚打开的酒瓶,十分大方的说道:“看在老洪的面子上,一共270万,怎么样?”
余年吃着羊肉,没接话。
姜中启拿起桌上的酒杯,破天荒的独自抿了口酒,说道:“有一说一,这酒真不错。”
丁良才看了看姜中启,又看了看余年,最终目光落在洪伟洲身上。
洪伟洲觉得有些尴尬,接着丁良才的话说道:“咱们都是做煤炭生意的,我知道你的价格不高,但是我们是一次性买西口井,换句话说,就是连同矿场一起打包,这个价格有些高了。”
“高?”
丁良才闻言皱眉道:“洪老板,你这话说的就昧良心,一口井才七十万,西口井连同矿场的打包价仅仅二百七十万,这个价格己经很公道。”
“这样吧。”
洪伟洲想了想,说道:“交个朋友,二百五十万,这个价格我们可以接受。”
说完,用胳膊肘拐了拐余年,“余老弟,你看行不行?”
“我又不掏钱,你们做主就行。”
余年笑道:“我就是来占便宜的。”
占便宜?
姜中启无奈苦笑,洪伟洲嘴角狠狠的扯了扯,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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