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地睁眼,秦袅一脸平静,正站在床脚看着自己。
坐起身,手上的动作被限制,猛地一下跌落床上。
他抬起手,视线绕着发带看了一圈,见到打好的死结,干脆手一抬,放到头顶,一副任君采撷吊儿郎当的模样:“光绑手怎么行,再找两根带子,脚也绑上。”
听出他的画外音,秦袅极不优雅地朝他翻了个白眼。
房间外有人说话的声音,秦袅捞起外衣,走到门边的脚步被喊住。“喂,别怪我没提醒你,你的那些朋友都回来了,除了你未婚夫。”
时野说话的声音并不小,没有半分做贼心虚的样子。
秦袅转身看着他,男人脸上收起了漫不经心,一副为她着想的样子:“过来,我不吵。你要是喜欢这个调调,我陪你玩。”他朝秦袅举起手。
秦袅觉得自己真是闲的蛋疼(脸蛋的蛋)才会在这儿听他废话。
开了门,来到书房,瞧了眼时间,才凌晨两点。
没想到大家散的这么快,房间都被占满了,秦袅拉开椅子坐了会,又回到房间找毯子。
时野已经解了手上的束缚,正四平八稳的躺在床上。
一双盈亮的眸子瞧着秦袅猫着腰到处找毯子,仿佛有些于心不忍道:“这么大张床,你不用去书房委屈自己。”
“过来。”他拍拍身侧宽阔的位置,“反正江南不会进来,放心睡。你要是明天从书房出来被撞见,他才会觉得有鬼。”
不知道他怎么笃定江南不会进来,全程秦袅一言不发,时野觉得有些无趣,掀开被子下床。
走过去,秦袅已经翻出被子,把被子抱在胸前,防备地看着自己。
时野长臂一展,拦住秦袅的去路:“嗯?哑巴了,白天不是挺会说?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