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好坐到了罗胜的床沿上,看向罗胜,“现在感觉咋样啊?多长时间能出院啊?伤到了脑袋可不是个小事。”
罗胜淡淡的说了一句,“没大事,医生没说什么时候可以出院!”
“没啥事就住着被!不行就回自己家医院住呗,这里一天不少钱吧!”
陈大勇边说,边一屁股大喇喇的就坐在了我的身边,浓烈的香水味,熏的我作呕。
我赶紧起身退到了门边,吸了几口新鲜空气。
迟溪与罗茵也靠在了门口的位置,迟溪的一只手支在了门上,我看到了她手下正按着一个纽扣一样的东西。
我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眼,她意味深长的对我说,“我们随时可以走!”
我煞有介事的说了一句,“等罗茵问完了事情,直接送她过去,我们就去丹枫!”
里面,陈老太太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罗胜的状况,我听得出她是有意在打探罗胜,何时能出院,厂子有没有人打理。
罗胜爱搭不理的回应了两句,之后干脆就闭上了眼睛,一副疲倦的模样。
陈老太太也看出了罗胜的不耐烦,竟然拿罗小兽说起了事。
她伸手戳了戳罗小兽的头,训斥着,“你说说你这个小兔崽子,怎么就突然间敢动你爸了呢?往哪打不好,你偏偏往他的脑袋上招呼,你说你这手要是再重一点,你也就消停了,你就是惯的!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