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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雄浑有力,如同雷鸣在空气中震荡。那酒壶是他随身携带之物,随着身体的恢复,最近总是酒不离身。
他晃动着手中的酒壶,酒水在壶中发出轻微的晃荡声。
他还说什么这是将之前的补回来。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不羁和豪爽,似乎在他眼中,海军的监视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般的把戏,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。
他的身躯如同巍峨的高山,给人一种不可撼动的感觉,那浓密的白色胡子随着他说话的动作轻轻摆动,每一根都仿佛诉说着他往昔的英勇事迹。
凌天微微摇了摇头,“我们虽然不惧,但是这么多强者聚集在此,必然会引起海军的高度关注。而且……”
说到这里,凌天皱了皱眉头,两道剑眉紧紧地拧在了一起,就像纠结在一起的两条小蛇。
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,那目光犹如实质般冰冷,投向了不远处正在互相瞪眼的巴基和凯多。
回想起之前在港口发生的事情,凌天就觉得一阵头疼,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子在脑袋里嗡嗡乱撞。
当时的港口热闹非凡,船只进进出出,商人们的叫卖声、水手们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,形成了一幅喧嚣的画面。
而巴基和凯多这两个活宝,就像两颗突然闯入平静湖面的石子,打破了原本的平静。
“你们两个家伙!”凌天忍不住呵斥道,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恼怒,如同闷雷在低空炸响。
“之前在港口里就不能安分点吗?”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巴基和凯多,像是要在他们身上烧出两个洞来。
巴基缩了缩脖子,他那矮小的身子像是想要把自己缩进地缝里。
他那标志性的红鼻子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滑稽,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,红得发亮。
他有些心虚地说道:“那个……凌天大哥,我就是和凯多开个小玩笑。”他的眼睛不敢直视凌天,不停地左顾右盼,像是在寻找什么可以躲避的地方。
凯多也是看着凌天有一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:“对呀对呀,凌天大哥我们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