兽也急急收了真身赶往子麟身畔,白衣郎中先掐脉门后摸鼻息,长出了口气,道:“无碍,休息片刻足矣,只是再经不得如此惊吓,需好生调养。”
众人虚惊一场,闻言方才心定,老爷子抱起晕厥的子麟,道:“白泽你跟我来,其余人等该散的散了吧!今日之事到此为止,出去莫要於人提及,毕竟你三人的身份也是隐秘。”
“诺,老爷千万不能再刺激少主了,他实在经不住折腾,小小年岁却要担当如此重担,万一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们这把老骨头实在于心不忍,更是难辞其咎”举父语重心长的道。
老爷子默默的点了下头,唉声叹息,道:“唯一的孙儿,一脉单传,若是有半点办法,我又怎会出如此下策,好了,毕竟结果并不算太坏,不说了,说多了也是无益,老天留给我的时间毕竟不多,浩劫来时若他不能自保,我怎面对的起列祖列宗留下的这份基业,又怎能对的起战死的先人。”
“爷爷,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”兰儿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老爷子看了她一眼,嘴角浮现一丝苦笑,道:“都到了这种节骨眼上,何谈当不当,汝等於我同生共死多年,早已不是外人,都是我的至亲至信之人,但说无妨。”
兰儿眼底泛着泪光,嘴唇蠕动,贝齿轻咬了下唇,道:“爷爷,依着哥哥的脾性实难当此重任,若是如此强来,倒不如远走高飞的好,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,若要是爷爷应允,我等四人必当死效,必保万无一失。”
老爷子闻言一怔,目光在众人面前一扫,问道:“你四人是否早就商议妥当?”
狰娘、举父、白泽和兰儿四目相望同时点了点头,白泽道:“不满老爷,我等四人确是商量过,而且不止一次。”
“好,很好,尔等的一片忠心老夫我心领神会,不过他毕竟是我的血脉,我不信他担不起重任,就让我在最后的时刻再与天斗一回,是胜是败已不重要,他既生于斯长于斯,必要接受这份命运”老爷子斩钉截铁的喝道,语气坚定毋庸置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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