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,他们都不会再看上一眼,世上最无情的就是人,也是於我等妖最大的不同。”
晏婆婆老眼热泪滚滚流淌,哭的跟个泪人似得,搂着白狐狸低声细语,白狐狸勉强回头看了一眼,心痛的问道:“婆婆,我该怎么办?该怎么办?”
老妪拂袖擦去眼泪,抽泣的道:“孩子你还曾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?”
白狐狸低垂下了头,轻轻的点点头。
“好,不怪婆婆没白疼上你一场,若是此次能逃过一命,你我二人重归青邱再也不踏入人间,你可答应?”
白狐狸娇躯一颤,抬头望了眼红漆大门,大门的红漆应是近日里才上的油,油光可鉴,可是想要见到的人却始终未曾出现。
白狐狸心灰意冷,平静的点点头,疲惫不堪的躺倒在了地上,缓缓闭上了双眼,眼角溢出一滴伤心泪。
……
很奇怪,按理而言红鸾阁闹出如此大的动静,身为狐妖的姑娘们耳朵甚是灵敏,再怎么也该来此处一探究竟,说不得也会发现一些端倪。
而今,风平浪静,不要说是人就连一个鬼影子都不曾见过。
徐子麟追着钵盂下了楼,疾步赶往取水之处,一缸水平静的放在角落,水面宁静倒映着月影,一轮半月浮於水面。
钵盂下去盛满了水上,徐子麟停在此处,双目呆滞的望着荡漾的水纹,扪心自问道:“莫非是她。”
事情还要从十年前讲起,当年徐子麟十岁,十岁的子麟和其它孩子并无不同,调皮捣蛋是娃娃的天性,唯一不同徐子麟特别的调皮捣蛋,比其它的孩子更胜一筹。
掏鸟窝、下河游泳、野地里漫山遍野的瞎跑,上天入地只要是能玩的都不放,不能玩的也不会放过,比如爷爷的宝贝丹药没少糟蹋,为此他爷爷逮到了便是一顿鞭子,恨得大了,扒了裤子挂在树上用皮鞭子狠狠地抽。
久而久之伤痕累累,他爷爷别无他法,弄孙心切的老人家练出固本丹为其疗伤,伤好了徐子麟依旧如故甚至变本加厉,不是今个弄坏了张三的东西,就是明个惦记着李四家的宝贝,搞得安宁祥和的无徵村也开始吵吵了起来,满村的乌烟瘴气,气的村长爷爷不得不动用家法。
一来二去,一边养着一边打着,倒是也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