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九娘娘别无它法,喊来侍女抬着南公床上就寝,待一切收拾妥当,看了眼窗外二人还在争斗,前后过去足足半个时辰,二人的精力依旧旺盛,不得不让人佩服。
“大兄,莫非你没死”九娘娘望着窗外激斗的身影出神的喝道,不知不觉中双颊已是泪流满面,哭成个泪人。
……
“走吧!别看了,他不值得你留恋。”
屋檐一角晏婆婆迎风而立,白发苍苍的她似乎苍老了许多,鬓角的鱼尾纹不觉中又多了几条,晚风吹起她的衣摆,呼呼作响是要乘风而去。
一只白狐狸腰间缠着纱布,耷拉着脑袋,目光不自觉的飘向下方又刻意避开,走於不走之间总是犹豫不决,彷徨的跟在晏婆婆身后,一步一回头,总有些许不舍。
“别看了,该上路了。”
晏婆婆无奈的叹息,催促着白狐狸上路,白狐狸知道此一去便是天涯各一方,今生今世恐难再相见,不舍也不忍而去。
“并非族类,其心必异”晏婆婆一声断喝,抱起狐狸脚下一点踏风而去,消失在夜幕之中。
屋檐下苗族姐妹二人,彼此对望一眼,心有灵犀一点通此时不走更待何时,跟着晏婆婆的脚步隐入黑暗。
撇下茫然不知情的徐子麟,一个人疯狂战斗,也不知为何而战,因何而战,战到遍体鳞伤。
徐子麟的体内仿佛有无数条蟒龙在翻滚,经脉膨胀痛无可痛,唯有战斗缓解痛,也只有战斗了。
全身的血液沸腾,心跳加速,胸口一点炽热如爆发的火山冲击着奇经八脉,原先一些淤堵闭塞的经脉在强行冲击中疏通,这种方式虽然野蛮但十分有效,胸口的炽热烈火传导向四肢,每个关节似乎都在膨胀,暖烘烘的很是受用。
战斗累积的伤口,掉了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,损失的血液在强劲的心跳中得以补充。
徐子麟在战斗,他的身体也在战斗,战斗中不断进化不断变强,这种痛苦撕心裂肺,唯有战斗、唯有痛,才能稍稍化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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