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好过憋屈的好。”
“嗨!徐公也真是难为了你,天师一脉向来伴君侧指点江山看尽沧海桑田,可谁知出了个太一真是我道家之耻,无所不用其极更是看上你家无字天书,巧取豪夺费尽心机,当年也怪我那掌教师叔,千不该万不该一念之仁留下此祸心,而今为虎作伥荼毒天下苍生”南公高呼,谈论到恨处一掌击下,棋盘上硬是留下一五指印,刻印在棋盘之上。
“南公无需自责,道家自古於天师一脉颇有渊源,而且太一早已叛出师门自立门户,於道家已再无任何瓜葛”徐赣劝慰道。
“徐公豁达。”
南公起立一揖到底,徐赣赶紧双手托住,道:“南公万万不可。”
“受得,叛贼虽非我道家中人,但道家亏欠徐公太多,当受此礼。”
“不可,不可,万万不可,对了,我家孙儿近况如何,可受反噬”徐赣问道。
南公听闻有此一问,面带难色,徐赣观之心头一紧,道:“莫非出事了。”
南公当下也不隐瞒,一五一十把红鸾阁中所见所闻合盘托出,徐赣听了默不作声,许久也未应答。
“依南公之见,麟儿今后该当如何?”徐赣问道,正所谓关心则乱徐赣心都乱了。
“徐公宽心,麟儿当前应无大碍,昨日假借酒意透了底,想来虎力夫妇二人不会太为难作梗,只是存於体内的妖丹驳杂异常,需及早妥善处理为妙”南公坦言相告。
徐赣点头,抱拳施礼道:“公所言甚是,北上之行不可再拖延,但有一事还望公能施以援手。”
“徐公这是何意,有事说便是了,如此可非吾辈所为”南公大急。
徐赣笑了,笑着看这他,南公一时不知何意,思前想后先前自个也不是如此,一想到此处,也跟着笑了。
二人相视,开怀大笑,一扫阴霾。
……
红鸾阁的后院血流成河,虎力经过一天一夜的激战,累得气喘吁吁,精疲力竭,哪怕是稍稍动弹一下都不可能,无力的瘫倒在了血泊之中,一动不动。
徐子麟激战到如今已是强弩之末,胸中的火焰大有熄灭之势,浑身经脉膨胀后的胀痛接踵而来,痛得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欠缺,僵直的半蹲在地上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