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袋之徒也敢大放厥词,荒天下之大谬”青邱大兄朗声断喝,声震全场。
宗主并不动气,胸有成竹的他早有十足把握,这人人闻风丧胆的青邱大兄已是个死人,今日必难逃死局。
为何要和个死人动气,他实在想不出任何的理由来。
“大兄稍安勿躁,自东海一别某甚是时时念及,今日广邀天下英雄於大兄一会,不为其它,只要大兄交出当日所得之物,某等自不会再於大兄为难,当可放兄安然离去,可好。”
青邱大兄恍然大悟,徒然发笑道:“原来如此,不过某向来有个毛病,只要到了手的东西让我交出去可难,更何况这个东西我已用了,就算是想交也恕难从命。”
“什么,你用了,不可能!”宗主闻言大惊失色,暗藏在人群中的许多身影猛地抬起头来,眼底精光爆闪。
“怎么,有何不可,自家的东西用了就是用了,汝算个什么东西也赶来质问於我”青邱大兄怒喝道。
“不可能,你若是用了,天下妖族谁人不知谁人不晓,岂会如此安宁。”
宗主的一席话显是另有所指,暗藏在人群中的强大气息悄悄潜伏了下来,静观其变。
青邱大兄非莽汉村夫,识得进退,也察觉到了瞬间爆发的强大气息,心中一惊,但面不改色心不跳,视其如无物,朗声问道:“自东海得地心火炎,数载精修一日突破,於天下妖族有何干系,汝若是要报当年一掌之仇,大可单挑独斗,只不知汝敢应战否?”
“地心火炎,若只是地心火炎本宗主岂会如此大费周章,青邱兄名人不说暗话,当年东海底部除了地心火炎还有一物,此物为何避而不谈?”
真是怕什么来什么,青邱大兄早料到他定是为此物而来,知今日之事恐难善了,想到此处唯有拼死一战,或许能博得一线生机,但想归想做归做,能不战尽量不战,回头望一眼月儿等人,攥紧的拳头松开了。
“含血喷人,当年东海只得地心火炎并无其它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我青邱大兄敢用性命担保,除了地心火炎未得到任何物件,如有违誓言当天打雷劈五雷轰顶而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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