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,酒徒中有一人乃秦国公子渡,虽有公子之名却无公子之实,传到他这一代已是家道中落,闻其言,心思大动暗自将其记下。
又一日,赢啻骑马游玩归来,巧遇公子渡从家门而出,正待上前招呼不想公子渡连招呼也不打,拂袖而去。
“三少爷,三少爷,你可回来了,老爷叫你呢!”老仆忠伯三步并作两步,急急呼唤。
赢啻跟着去了,一家人立於大厅,赢老爷气势汹汹的一掌掴,请出家法,连打直踹,恨不得将其打死才好,赵母护子心切扑倒护犊。
“家门不幸,怎出汝这不孝子”赢老爷气急败坏的喝道。
“吾为何故?”赢啻不知发生何事惹得父亲如此大怒,想来不过吃吃花酒使些银钱,在他眼中皆是小事,不值一哂。
“何故,大祸临头。”
赢老爷和赵夫人将事情原委合盘脱出,公子渡查实赵夫人底细登门打秋风,赢老爷是当地大户富庶人家,自然是使钱消灾,可惜公子渡并非守信之人,连着多日来打秋风,索要钱财胃口越来越大,今日里撕破脸皮一拍两撒。
秦、赵两国本是近邻通婚也无可厚非,错只错在秦赵大战,秦乃是战败国,又加赵夫人乃皇室姻亲身份特殊,举国上下对赵国恨之入骨。
“吾,吾必杀公子渡。”
赢啻知其缘由拔剑出门,赢老爷知其要坏事遣二子急追,三公子提剑去杀公子渡可惜只伤不死,公子渡铁下心肠告官,此地郡守知其为富庶人家,正愁找不到缘由,如此一来正合了心意,将一件莫须有的官司办成铁案,按上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。
秦国最重刑法通敌叛国更是大罪,父酷刑处死,母发配为奴,三兄弟充军塞外。
赵国边境。赢啻受尽非人折磨,原本翩翩公子折磨的不成人形,衣衫褴褛骨瘦如柴,活下去是他唯一的愿望,可充军之人那有权力选择,遇上战时冲在最前,非是战事苦役加身,人活不下去了。
逃,唯有逃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