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足,举父弓着身子好似打转的陀螺,捂着耳朵转圈圈。
“没,没说不办正事,只是来都来了,看看总行吧!再说有老爷在还能出啥大事,这世上能有他解决不了的事,岂不是笑话……”
无徵村一干人等,并不知这世上还真有徐老天师解决不了的存在。
如此一闹腾,众人也觉得举父言之在理,自从跟随徐赣以来,无敌、睿智是其代名词,天下无敌的形象早已在心中根深蒂固。
“渴。”
瘫坐偃车上的徐天赐有气无力的喝道,如萍浑身打个冷战赶紧打开备好的水袋,伺候着喂上了两口。
徐天赐喝了不到两口,眉宇间浮现三根黑线,对着如萍喷了她一脸,怒喝道:“你给我喝得什么,这东西是人喝的吗?是要害死我才甘心啊!最毒妇人心。”
“啊!夫君我错了,都是我的错。”
徐天赐伸出骨廋如柴的手掌,劈头盖脸狠狠刮上一掌,水袋落地流出汩汩清泉,如萍脸上浮现深深的五指印,摔倒在地一时难以起身。
“娘,要不要紧?”
兰儿急急上前搀扶,如萍挣扎着立起身子,对着兰儿报以无奈苦笑,不忘拾起落地的水袋,默不作声的取炉生火,清水煮茶,双睛不离炉火片刻,火候到了壶中飘出缕缕清香方才作罢,倒出一盏香唇浅尝,只等水温合适方敢奉茶。
“相公息怒,请品茗。”
如萍如此这般小心伺候,徐天赐啄上两口解了干渴,清茶入口方静下心闭目养神,余下三人对此早以见怪不怪。
徐天赐生来性情凉薄,对楚女更是尖酸刻薄,动不动拳打脚踢,常见其夜里以泪洗面,夜不能寐。
秦时男尊女卑初现端倪,七国女子地位各有不同,楚女柔弱逆来顺受,又碰上徐天赐此等天性凉薄之人,更是苦不堪言。
“好了,大家赶路要紧。”
如萍像是什么事都未曾发过,见其睡去如释重负,小心推上偃车继续赶路,经此一闹众人游性全无,默不作声的行径在羊肠小道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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