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脸,而是残酷的现实。
矿场主一脚踩踏在阿房的脸上,身后跟着数位满脸横肉的监工,气势汹汹,杀气腾腾。
“瘪崽子,老子注意了好久,今天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,付副场主就是这小子从来都不安稳,原来是想挖地道逃走。”
付副场主眉宇间划过三根黑线,对着监工狠狠瞪了一眼,他原本姓付,职位在庆阳矿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只是这称呼到了监工嘴里,怎么听怎么不是个味。
“小子,我很欣赏你,挖了几个月吧!”
赢哥儿不答,对方的残忍和凶狠在偌大的庆阳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可说是名声在外。来此一年,该知道不该知道都知道,今日无论如何都讨不到好。
“狗崽子,场主问你呢!”
监工撩起一脚踢向脚踝,赢哥儿性子里透着一股子倔强,不跪就是不跪,跪天跪地跪父母,小小一个庆阳矿,无人受得他一跪。
付场主笑眯眯的走了过来,反手一掌剐向监工,喝道:“耳朵聋啦!老子说很欣赏他,没听到啊!”
监工哪里敢反抗,唯唯诺诺的点头哈腰。难道付场主转了性子还是说此人真的欣赏赢哥儿,或者传闻不实。
非也。
付场主生平有两个雅号,曰:笑面虎,对你笑的越是厉害,恐怕你的好日子到头了。另一曰:势利眼,见了上峰阿谀逢迎无所不用其及,见了下面人有多苛刻就多苛刻,吃人不吐骨头。
“好,好,既不想跪,哪你一辈子都跪着吧!”
场主手中有一戒尺,长二寸三,据说乃精铁打造,专打人软肋伤筋动骨阴损的很,一戒尺下去怕是膝盖都要废,怕是今后这一辈子都要跪着了。
撕心裂肺的痛激起赢哥儿的愤怒,怒目圆睁举起铁镐反击,不想一群五大三粗的监工冲上来,三下五去二将其制了个服服帖帖,压住动弹不得。
“想打我,告诉你想打我的人多了,庆阳矿我说了算,别说是跪着,杀了你我看谁敢说个‘不’字。”
戒尺又是一下,下黑手绝不留情,痛得赢哥儿差点叫出声。
“哟,还是个硬骨头,不错,今日就让你变成个软脚虾,来废了他丢去喂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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