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大哥喜得贵子,自当先照顾嫂嫂,小弟的错本不该让嫂嫂犯险才是。”
林芝闻言俏脸羞红躲在囝裴身后了去,真不知囝裴施展了何种手段,硬是把一根铁棍哄成了绕指柔,喜的囝裴大笑,人逢喜事精神爽老毛病又犯了。
“哈哈,哥哥我终于有后,何时吃弟弟的喜—”
话到嘴边戛然而止,囝裴恨不得扇上几个耳光才好,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自家弟弟十年如一日,若换上别人早另结新欢,怕是三妻四妾,妻妾成群,而他守身如玉,赤子之心痴心一片。
徐子麟对涂山阿离的情、的心、的爱,未有一丝改变。
海可枯、石可烂,不及阿离之情。
真是如此痴情男子,世间少有。
徐子麟并未放在心上,二人一路走来兄弟间感情深厚,知其无心之失,深邃的目光望向彼岸,十年寻寻觅觅不知今日是否如愿。
众人分道扬镳囝裴回去照顾林芝一行人,徐子麟带着无徵村民横渡黄河,众人皆是久经沙场之人,区区铁链还难不倒他们,跟着赶脚的走了上去,顿时感觉天地开始晃荡,滚滚黄河水在脚下咆哮,仿佛一条暴躁的怒龙待人而食。
倒吸一口凉气,顿觉再无前进的勇气。
“后生仔,别看脚下看着前面,一看就是个嫩葱伢子,第一次过黄河吧!”
身后来一老汉个子不高,精瘦,长年累月的劳作晒得皮肤黝黑,哪怕是皮猴子那一身黑皮也不及他,更夸张的是老汉背篓里的货物塞了个满满当当,堆起来足足超过两个头,看起来仿佛是座移动的小山。
“老丈,不怕吗?”
“怕,怕个球,老丈每天不走上几个来回浑身不舒服,咋样!要不我走前面给打个样。”
老丈一跳一晃越过众人,背后货物犹如粘在身后,平衡掌握的恰到好处走铁索桥犹如闲庭散步,又一个闪身让过打头的徐子麟,肩上的货物连晃都不晃荡一下。
徐子麟自叹不如看来高手出自民间,学着样走上左摇右晃的铁索桥,幸好桥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