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阴阳宗三个字,神色猛地一惊。
“阴阳宗,真是阴阳宗?”
“二哥知阴阳宗?”
“如果真是阴阳宗,二哥或许能帮着打探一二,不过怕是其中有些误会。”
蒙毅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,观其神色并未作假,像是其中定有误会的摸样,坦诚无比。
“误会,此言差矣,於阴阳宗有着血海深仇,不是他死就是我亡。”
“这,好吧!待吾探知后再说,如今大郑宫发来请柬,三弟该当何如?”
“不去。”
徐子麟斩钉截铁的拒绝无丝毫转圜余地,不是入市不出世吗?要知道大郑宫的请柬可不是谁都能拒绝,拒之门外必付出代价。
蒙毅苦劝无果也只能作罢,向来好脾气好说话的人执拗起来一根筋,八匹马都拉不回来,悻悻然的走了。
“少爷,我们该走了”兔儿爷催促道。
徐子麟深吸一口长气,一扫颓废,五指一握铁血大旗在手,一股杀气弥漫开来。狰娘一席红色战袍,手持玄铁扇英姿飒爽不减当年,兔儿爷手持精铜烟杆子头绑纶巾,身后跟着的五小鬼严阵以待整装待发。
“走,去会一会贼人。”
大郑宫外十里地,黄河祭道,山坡上立有一群人,为首之人锦衣华服,面儿生得白净,观其面相年岁不大,可架子排场非小。独坐车辇,车上有一黄梨木大椅,他大马金刀的斜躺着,身边立有两排侍女,容貌姣好,端着果盘糕点之物伺候少年。
少年恐是伺候惯了,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自有人投食,目光扫过之处侍女奉上果品糕点,浅尝一口变换一物,养尊处优怕是皇帝都不如他。
他身后立有一群彪形大汉约莫百人,黝黑的脸庞顶着烈阳,结实的疙瘩肉在阳光照耀下几乎能反光,各个虎背熊腰,太阳穴高鼓一看便知皆是练家子。
“右护法他们来了。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