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伸向雪白雪白的馒头。
母亲推着父亲到来,见了大快朵颐的他赶紧上前阻止,父亲毫无由来的一声怒喝,吓得他馒头落地不自知,一个馒头引发轩然大波。
父亲逼着母亲动用家法,母亲不敢忤逆真是打在儿身痛在母心,哽咽含泪的母亲实在打不下去了上前求饶,父亲丝毫不理会拾起藤条上前抽打,一条又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痕,母亲冲上去抱住孩子,用身体为徐子麟遮挡,密集的击打如雨直到他打累了。
年幼的徐子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,伸出手拽住藤条,死命的拽住,死不松手,发狠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,想不通其他孩子的父亲绝不会如此,稍有点小错动辄家法伺候,甚至牵连母亲一同受罚。
多少次偷偷见着母亲流泪,多少次母亲躲着他擦拭伤口,难以计数,为什么,这是为什么?
那一次母亲震惊,惊惧得浑身发抖,甩手一巴掌打得子麟懵了。
这是第一次母亲打他,也是唯一一次。
“为什么打我,我没错为什么打我。”
小小的身体内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,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,父亲愣住了,母亲也愣住了,常年来家中不就如此,何来为什么。
父亲缓过心神黄色的瞳孔出现,他变得无比暴躁像极了一头凶兽,藤条无情。
幼小的心灵出现了反抗,推开父亲逃离,他要逃,逃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,谁也伤害不了他的地方。
“对反抗,起来反抗,谁也伤害不了你,放心一切有我,来吧,和我一起反抗。”
脑海里浮现的声音如靡靡魔音,不断的响起,如泣如诉,徐子麟沉迷其中难以自拔,追寻着魔音继续沉沦。
幻境再次浮现。
十八岁那年胜浦衙门监狱,狱卒用尽所有刑具无果,唯有将其打如死牢,其实在监狱里上刑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无尽的寂寞,死一样的孤寂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