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凳上起身,对徐林东和周扬说:“不早了,我要回家睡觉了。”
“睡觉?”徐林东愣了一瞬,脸上闪过诧异之色,“你不是十一点多才睡觉吗?”
“最近比较累。”肖加南将高脚凳推回原位,浓眉微微蹙着,“人到中年需要好好保养,你们慢慢喝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徐林东还想说点什么被旁边的周扬拦住,周扬对他使了个眼神。
等肖加南的身影消失后,周扬呷了口酒,语气老道的说:“你个傻子,没看出来人家女朋友在召唤他吗?”
“我去。”徐林东这才反应过来,纳闷地说,“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听人话?”
“对你能跟女朋友一样吗?”周扬轻笑一声,目光扫向肖加南消失的地方,“快三十才谈第一次恋爱,咱们要对他宽容大度点。”
徐林东总觉得这句话很耳熟,好像在哪里听到过,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,只好低头喝起了酒。
周扬似乎起了兴致,用手肘拱了拱他问:“你上次说,那个姑娘是他的白月光,怎么个白月光法?”
徐林东这个人嘴欠还特别爱八卦,听到周扬问他这事,就将肖加南磕掉牙的黑历史说了出来。
周扬听后差点笑趴:“还有这种事?我听说人的牙齿掉了以后不能立马安装假牙,需要等几个月,那这几个月他是怎么见人的?”
“闭上嘴不说话呗。”徐林东给了他一记白眼。
没过两秒又忽然感叹道,“不过阿南也挺惨的,那会儿家里穷的叮当响,他爸爸欠了好多外债,为了有钱装假牙,只能放学后去人家饭馆里端盘子。”
“你是不知道,上学那会儿他又矮又瘦,没办法家里穷啊连肉都吃不上,去饭店端盘子直接累晕了过去,将老板吓的够呛。”
周扬听的不由地愣住,他跟肖加南认识很多年,从来没听过他讲家里的事,很多情况还是从周相宜和徐林东那里听到的,没想到他还有这么悲惨的过往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