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家产中饱私囊。”
她抬起眸子,眼神直视着元和帝投来的目光:“臣妾嫁进王府虽然才几日时间,却知晓皇上不仅派兵保护王爷,还赐下许多珍宝,由此可见皇上是一向重视王爷的。”
“府里的奴仆却胆大包天,敢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虐待王爷,臣妾断不会与他们同流合污,所以臣妾即便冒着被他们抓起来的危险,也要将王府里的真实情况告诉皇上!”
苏挽烟越说,元和帝的眉头就拧得越紧。
这么说,苏挽烟并不知道那些奴仆苛待余南卿是他的意思?
“皇上若不信,您大可问问现在围在宫门前的百姓,就在方才从王府出来的士兵,还想把臣妾抓起来,那城里的百姓可都看得清清楚楚!”
元和帝深吸一口怒气,凛眸瞪了一眼刘公公,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的废物!
抓人竟抓到宫门口来了!
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!
刘公公脑袋一缩,紧着拂尘不敢说话。
“还有!”苏挽烟还没说完:“这群胆大包天的奴才竟还敢说,这一切都是皇上指使的,皇上是大晋天子,心思岂会如此龌龊?况且王爷是皇上手足兄弟,皇上怎么会害王爷?要不是臣妾明辨是非,也要被这群狗奴才骗了去!”
苏挽烟义愤填膺:“皇上一定要狠狠的教训这帮奴才,否则皇室的声威,都要被这群奴才败坏了!”
元和帝咬着后牙槽,一口怒气噎在心口不上不下。
现在他总算明白,为什么苏挽烟敢违逆他了,敢情她根本不相信是他要余南卿死!
远宁侯的这个庶女,实在蠢得可以!
但反过来想也是件好事,只要把那些奴才推出去,给她一个交待就行。
然而苏挽烟的话,总让他觉着是在变着法骂自己,一时不知道气该往哪里撒。
“若真像你所说的那样,那那些奴才确实该死。”元和帝沉唤了声:“刘仁才。”
刘公公连忙上前:“奴才在。”
“立即带人去恭亲王府,将那些虐待、欺压恭亲王的人,统统抓起来,关押大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