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出府都打听到了什么?”
苏挽烟抽回小手往身上抹了抹:“都是些在猎场发生过的事,没什么稀奇的。”
“比如?”
见余南卿要听,苏挽烟边走边伸出手指数道:“你腿疾全愈的事,猎场遇刺的事,元和帝跟长公主负伤的事,苏慕倾疯魔的事……”
提到苏慕倾,苏挽烟话锋一转:“苏慕倾的事你搞定了没有?”
“夜黑风高才好行事,已经安排下去了。”余南卿笑道。
“唉,还真神奇。”
“指什么?”
“闹这么一大出,恭亲王府居然一点事都没有,我回府的时候特意绕了远路,去了趟尚书府,户部尚书满门抄斩,府邸被抄空,一日之间数百号人入狱,这还是一家府邸的光景,其他的就不说了,没去看。”
回到主院,两人没急着进房,而是步上前院的小凉亭。
苏挽烟抚了裙?坐下,秋叶便在下一秒端了热茶上前。
余南卿拂拂手,见状,秋叶将茶具摆上便退了下去。
余南卿端起茶壶,给苏挽烟斟上一杯,苏挽烟小抿了口,才继续说道:“所以我觉得很不可思议,明明是冲着我们来的,结果我们毫发无伤,我本以为哪怕可以逃过一劫,但也不可能全身而退,但是你看。”
苏挽烟接过茶壶给余南卿也倒了一杯:“我们在这里喝着茶聊着天,多惬意啊。”
余南卿唇角微扬,其实……也不能是一点事都没有。
当日苏挽烟差点被攻城弩一箭穿心的场景至今他还历历在目,他若再晚一步,他与苏挽烟……定已阴阳两隔。
每每想起他都觉得一阵后怕。
而且,她不知宫里那位已经下令寻找神医……
接下来的麻烦,余南卿不打算说,笑道:“烟儿觉得惬意便好。”
苏挽烟无语:“不是说了,叫挽烟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吗?你非得气我是不是?”
余南卿面露一丝委屈:“可是……叫挽烟不顺口。”
他好几次也是想那么叫来着,但开口才发现别扭,说道:“比如,方才那句,若换成‘挽烟觉得惬意便好’,岂不怪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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