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了,甄玉怀跟苏慕倾的事你听说了吗?今天上街听到有人议论,甄玉怀在牢里自尽了,苏慕倾染病身亡,你怎么看?”
余南卿抿唇沉默,好一会儿,才吐了一句:“远宁侯府的名声是保住了。”
是啊,甄玉怀跟苏慕倾死了,远宁侯府的坏名声也不会继续发酵下去,某种程度来说,何止是保住了名声。
那府中庶出儿女的婚事,苏时檐两个儿子的前途,都不会被再被连累。
“所以……你觉得是甄玉怀自愿牺牲?那苏慕倾呢?”
余南卿眉头微动:“烟儿很好奇?”
苏挽烟睁着大大的眼睛:“你不好奇啊?”
“……”余南卿确实不好奇,远宁侯府的事与他何干?
“我听代知宛说,之前出事的时候,苏有为就去御书房找过元和帝,当天下午苏时檐就去了大牢,没几日甄玉怀就上吊自杀了,如果是苏时檐所为,杀妹弑母耶!你对这一点难道一点都不吃惊吗?”
苏时檐此举是保住了远宁侯府,但也足以证明此人手段狠戾冷血,换作旁人,能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下手吗?
当然,苏有为跟元和帝聊的,肯定不止是这么简单的事,这一层苏挽烟先不去想。
余南卿自然是不吃惊的,他行军打仗,走南闯北,更惊世骇人的都见过。
余南卿勾唇一笑:“我更吃惊烟儿仅凭只言片语便能推断出事情的经过。”
苏挽烟无语:“那都是很明显的事,元和帝都已经明着给机会让远宁侯府救人了,苏时檐去一次却传出甄玉怀的死讯,这让我不多想都不行。”
“此事我们当个旁观者就好。”
“那是自然,我就是跟你说,没跟别人提过。”苏挽烟说着,突然看向余南卿:“嗯?那你刚刚没否认,是不是代表你跟我想的一样?”
余南卿唇角勾得更甚,夹起一块笋递到苏挽烟嘴里:“我时常觉得,我知烟儿所想,烟儿亦知我所想,是件十分令人欢愉之事。”
“那可不,咱俩互懂最好,我可不想为了芝麻大小的事吵吵闹闹,时间可是很宝贵的。”苏挽烟>> --